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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作者瑞·达利欧的个人自传,讲述了他从一个美国中产家庭走出去白手起家一路创造了世界最大的对冲基金桥水基金的故事。第二部分和第三部分以方法论的形式讲述了瑞·达利欧多来年生活和工作的经验与原则,配合达利欧多年来的各种真实案例,它不仅是一本金融管理的指导手册,更是一本对人生有着深度思考的哲学书
原则是桥水基金创始人瑞达利欧的原则。这本书中,达利欧讲述了他赖以成功的自我管理原则和公司治理原则。原则这本书最近在金融投资圈里是风行一时,但在金融圈之外,本书作者达利欧并不像巴菲特和索罗斯那样名声显赫。谁是达利欧呢?正式开讲之前,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达利欧和他创建的桥水基金。桥水基金是全球最大的对冲基金,目前的资产管理规模高达1600亿美元。从1975年创立算起到2017年底,达利欧一共为客户赚了492亿美元,比索罗斯的量子基金还多60亿美元。特别是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之后,对冲基金收益率一片惨淡,这个时候,只有桥水基金一枝独秀,仍然保持着两位数的稳定回报率。看得远,赢得多,这是华尔街对达利欧的普遍看法。达利欧构想之宏大,眼光之深远,令普通人望尘莫及,1995年,中国人均GDP刚刚超过印度,达利欧就看好中国,认为21世纪的希望一定在中国。当时在华尔街很少有人这么想,但是达利欧想到就干,不但立刻着手与中国市场取得联系,而且直接把儿子从美国名校送到北京来读小学。对于这样的牛人,我们通常会很好奇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什么同样的事情人家能做到极致,取得如此高的成就呢。W的回答就两个字,原则。
达利欧有一套原则,不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工作当中,他都遵循这套原则行事,后来,他把这套原则写下来,作为桥水的员工手册。再后来,这本小册子流传了出去,结果很多大公司的管理者和投资专业人士都争相传阅。2010年起,W干脆把原则放到桥水官网上,结果下载量超过了300万次。2017年,达利欧对这本小册子亲自做了修订,补充了很多内容,于是就正式出版了原则这本书。原则全数,大约40万字,前面是达利欧的自传,后面是他的原则,包括21条高层次原则、139条中层次原则和365条分原则。下面我就从达利欧的个人经历、自我管理原则和公司治理原则,这三个部分为你解读这本书。先来说第一部分内容,是怎样的人生经历和性格特质,让达利欧孕育出他的这套原则。通过本书当中达利欧的自传,我们不难发现它有三个特质,首先,他对新生事物保持着强烈的好奇心。W12岁的时候,在高尔夫球场做球童赚零花钱。当时股市火热,打球的人们张口闭口都在谈论股票。这让达利欧产生了兴趣,他总是在一旁聆听。当其他球童把钱拿去买零食的时候,达利欧决定投资股票,整个中学时代,达利欧都在买卖股票。他还从财富杂志社那里获得了免费的世界五百强年度报告,在家里仔细阅读每一份报告,到高中毕业时,达利欧股市账户里的钱突破了25万美金。在那个时代,这可是一大笔钱。1971年,W在纽约交易所实习,那年夏天,美联储收紧货币政策对抗通胀,导致股票价格下跌,证券市场迎来了大萧条以来最差的行情。
在这种情况之下,大宗商品交易火了,经纪公司纷纷开设大宗商品交易部门,熟悉大宗期货交易的人才短缺。达利欧处于对期货交易的好奇,在实习结束之后,成为了期货行业第一位拥有哈佛MBA学位的从业者。W的第二个特质是谦逊和极度开明的心态。达利欧认为,完成一项卓越的事业就像穿越一片危险的丛林,你需要好奇心去探索,需要一种天生的进攻性,一路向前。但是同时,你还需要一种力量来平衡这种进攻性,那就是谦逊的力量。达利欧创立桥水八年之后,公司遭遇重大亏损,似乎在一夜之间回到了原点,这种挫折让他不再绝对相信我是对的,而是反复的问自己,我怎么知道我是对的?在认真思考之后,达利欧找到了答案,必须做一个谦逊和极度开明的人,只有这样才能降低犯错的可能性,而这需要两个条件,第一,与其他的独立思考者交流,让他们对自己的推理进行压力测试。第二,逐步归纳永恒和普适的原则,可以说,谦逊和极度开明的心态,此后一直伴随着大力欧,让桥水从低谷走向辉煌,同时也创造了原则这本书。W的第三个特征,它是超级现实主义者,不愿意在经济观点上附加任何道德评价,宁愿多研究点问题,不愿谈什么主义。达利欧在书中强调,在我看来,大多数人所谓的好和坏只反映了他们所在群体的特殊偏好,塔利班对好和坏的定义和美国人的定义就完全不同。美国人的定义跟其他文化背景的人也不尽相同,达利欧不愿搀合到这些完全主观的是非中去,达利欧认为,判断一件事情是好是坏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这件事情是不是符合世界向前进化的大趋势。在达利欧看来,除了进化之外,其他一切事物最终都会瓦解,人类和其他所有东西都只是进化的工具,而追求个人的进化,让个人变得更加聪明练达,拥有更多财富就是让这个社会变好的最大动力。好的第一部分就讲到这里,接下来我们来讲第二部分说一说达利欧的自我管理原则,他在书中称之为生活原则与工作原则,相对这部分达利欧主要讲了两点,第一,拥抱现实,第二,自我进化。一生都在和市场风险作斗争的达利欧把拥抱现实当作自我管理的第一原则,他认为最重要的事情是理解,现实是如何运行的以及如何应对现实。人因为具有理性,可以通过思考预测未来,这当然是有积极意义的,但在实际生活当中,主观构想出来的东西往往跟客观世界的运行并不一致。
比如在投资活动当中,即使做了大量的市场调研,经过充分讨论和严谨的推演,你预测的结果也可能跟市场运行不一致,很多自诩精明、经验老道的基金管理人,就是因为过于自信,结果赔得倾家荡产。而像达利欧这样的成功者,都是超级现实主义者,他们知道,准确地理解现实,是一切梦想得以实现的基础。那是怎么做到的呢?达利欧有两大诀窍,一个是无我,他说,在我们自己看来,我本人就是一切,个人的生命终止了,全世界也就消失了。而从大自然的视角来看,个人都是毫无分量的,只是70亿人类当中的一员,而人类又只是地球上一千万物种中的一个。地球只是银河系一千亿颗行星中的一颗,全宇宙有两万亿个星系,无论是从空间还是从时间上来讲,个人都太渺小了,认识到这一点,你就不会固守自己的成见。懂得自己的认识和经验,在客观世界面前都只是沧海一粟。你的任何结论都是值得怀疑,值得反思的。第二个学校是观察自然,学习现实规律。这条原则的核心在于,要认识到自然规律是客观存在的,并不是人发明出来的,达利欧强调师法自然,他说,自然比人更聪明,我们应该让自然教会我们认识现实规律。他将这个思路延伸到对经济活动的分析当中,建议投资者尊重市场客观规律。不要被主观愿望和情绪波动左右,要以客观视角分析市场。有了无我和师法自然的心态,你就能让头脑开放透明,准确认识客观世界,了解自身的优缺点,走向成功的彼岸。达利欧推崇的另外一个自我管理原则是不断进化。这是达利欧借用生物学上的进化概念原创出来的一个管理学词汇,他倡导每个人都应该经过严格自我管理,变成更好的自己。达利欧非常推崇达尔文的一句话,在历史的长河当中,能够存活下来的物种既不是最强壮的,也不是智力最高的,而是那些最能适应环境变化的。
达利欧说,真正的成功人士跟普通人一样,有各种各样的缺陷,只不过成功人士懂得通过进化适应环境,成为最好的自己。而个人完成进化需要两个条件,第一个是保持头脑极度开放。头脑封闭的人不喜欢别人挑战自己的观点,头脑开放的人则喜欢通过争论来化解分歧。头脑封闭的人在乎别人能不能理解自己,而头脑开放的人却善于换位思考,主动去理解别人。头脑封闭的人,大脑里容不下两种相悖的观点,而头脑开放的人,脑子里则时刻有两种观点,在交战。有了一颗极度开放的大脑,你就能够摆脱成见,凡事不再先入为主,不再预设事情应该怎样发展,而是按照事物自身演化的规律去做判断。做到这一点,你就能够看到真相。极度开放的大脑,还能帮助你克服自我认知的两大障碍。一个是消除潜意识当中的防卫机制,让有逻辑、有意识的你战胜情绪化的你。第二个是帮助你消除思维中的盲点。人的天赋各异,有些人能够看到全局,但不关心细节,有些人做事细致,但却没有大局观。一些人习惯线性思维,另一些人习惯发散思维,要克服自己天生的思维盲点,就需要开放的头脑来听取别人的意见。
个人进化的第二个条件是克服自尊心障碍。所谓自尊心障碍,指的是大多数人会因为自尊心作怪,担心受到别人的攻击,拒绝别人的批评,害怕别人指出自己的缺点。达利欧认为,这种防御性、情绪化的反应抵消了进化的欲望,使我们裹足不前。达利欧本人也并非天生的思想者,他同样是在拥抱现实的过程当中,一次又一次经历痛苦考验,才实现了自身的不断进化。桥水基金初创时期,达利欧找到了一种观察大宗商品市场的新方法,达利欧根据这一独门绝技,在计算机上编制了一种交易模型。一开始,桥水赢得了好几单交易,这助长了达利欧的自信,她开始加大赌注,终于在一次大额交易当中,交易模式失效,不单给客户造成巨大损失,达利欧个人仅有的10万美元本金也亏得一分不剩。这次亏损让达利欧认识到了盲目自负的危害,知道了在复杂的市场面前,个人的智慧什么都不是。1982年,达利欧遭遇了人生当中最惨痛的一次失败。那年8月,墨西哥政府宣布债务违约,这给美国金融行业造成了巨大冲击,美联储为了救市,大幅增加货币供应。达利欧根据自己对过去金融市场的研究认为,美联储发行再多的美元也没用,股市短暂上涨之后会迎来长期大熊市,于是他下注做空股市。然而,在美联储的帮助之下,市场挺过了墨西哥债务危机,美国股市长牛不衰,桥水基金则损失惨重,甚至发不出工资,公司只剩下达里欧孤身一人。在失败的痛苦当中,达利欧认清了真相,世界在不停变化,桥水团队研究过的历史案例并不能解释今天的现实,他自己的认知盲点导致了公司的巨额亏损。达利欧发现了自身缺陷,不断放空大脑,实现了净化,他带领桥水基金不再执着于预测,未来市场的涨跌,转为运用各类投资组合帮助投资人规避风险,实现稳定收益。达利欧关于进化的原则当中还有一点是比较有原创性的,他把同一件事情分成一级效应、二级效应和三级效应。
比如健身这件事,一级效应是耗费时间,让你肌肉酸痛,这是表面效果。二级效应则是可以使你体型健美,三级效应是让你的身体保持代谢正常,精神更加的积极向上,二三级效应都属于深层次的效果。一般人最爱犯的错误是分不清这三级效应,把满族人短期需求的欲望和那些长期的目标混为一团,比如为了逞一时口腹之欲,吃下过量的薯条、炸鸡之类的垃圾食品,结果身体臃肿肥胖,还得了高血压、糖尿病。能够成功进化的人,则习惯用三级效应来看待事物,能够主动克制当下的欲望,追求长远的目标。好了,以上就是第二部分内容,我们从拥抱现实和个人进化这两个角度概述了达利欧的自我管理原则,接下来的第三部分,我们要讲一讲达利欧的公司治理原则。它包含了16条高层次原则,每条高层次原则又包含了若干中层次原则,有些中层次原则呢还包括了若干分原则。比如,公司管理的第四条高层次原则是求取共识,并坚持这条高层次原则,下面包含了七条中层次原则。比如,第二条中层次原则是知道怎样求取共识和掌握共识,它又包含了三条分原则,达利欧对每一层次的原则都有注释甚至图解。下面我将从公司文化、选人用人和决策模式,这三个角度为你解读达利欧的公司治理原则。先来说说公司文化。W倡导一种极度真实、极度透明的公司文化,把西方文化当中的坦率直接发挥到了极致。走进桥水基金,你会看到很多不可思议的景象,比如刚刚完成入职培训的实习生,在讨论会上毫不留情地怒怼上司。比如各个层级的业务会议都会被录音。在一个小范围内的发言,就相当于讲给了公司全体员工听。员工的每一个判断、每一个建议都会记录在案,以便将来与市场上的真实情形相比照。
这些就是达利欧欣赏的冲突文化和极度透明文化。他甚至研究型的基金公司想要拿出原创性成果,必须确保发表意见的绝对自由和信息渠道的畅通,无组。达利欧首先要求员工保持极度开放的心态,自己正直,也要求别人正直,在公司里形成一种有话说在当面,不在背后评论他人,人人拥有知情权,无人可以隐藏批评意见的环境。然后,W又设计了一整套容错机制和沟通机制,来保障公司上上下下看到的、听到的都是真相,不为虚假信息所困。达利欧关于容错机制的一系列原则很有特色,他要求公司管理层不要使用对或者错,这样的字眼来评判员工只用精确或不精确,这两个标准。这就避免了下面的员工担心犯错而不敢提意见,即使你的建议被事实证明是错的,只要你真正用心思考,给出了精确的分析,桥水公司仍然会认可你的努力。对于极度透明这条原则,达利欧可不是光说说而已,达利欧有一位非常欣赏的弟子叫做格雷格詹森。詹森刚走出大学校门,就被达利欧看中,当作自己的接班人来培养。不久就当上了桥水基金联合首席投资官,再一次达利欧未出席的业务讨论会上,詹森批判了他的一套投资思路,而此前,詹森从未对达利欧当面提出过不同意见。达利欧听到会议录音之后,认为詹森背后议论他人,违背了有话说在当面的极度透明原则,撤销了这位得意弟子的联合首席投资官的职务。接下来我们说说选人和用人。这部分内容占据了达利欧公司治理原则的最大篇幅。桥水选人用人机制当中最独特的是他们的招聘和培训环节。应聘者会发现桥水的面试官不光会问杠杆是怎样运作的,这类专业的问题还会问死刑是否应该废除?你跟父亲的关系怎么样?这种涉及个人生活或者终极价值观的问题。这类问题没有标准答案,考察的是应聘者的真实内心和思维习惯。
除了与面试官交流,桥水还组织应聘者一起搞小组讨论。面试官坐在一边,冷眼旁观,看应聘者当中哪些人能够提供新思路,哪些人会主动建立完整的框架,增加讨论的逻辑性,哪些人看问题的角度更加周全,哪些人能够通过提问来吸引其他人参与讨论,推动整个过程。这些面试问题和考察方法都是根据达利欧的选人用人原则制定出来的,与专业技能相比,达利欧更加重视员工是否跟自己的价值观一致。他要的人,第一要跟老板的价值观一致,第二要有个性,又对自己有清醒的认识,第三是既有抽象思考能力,又具备市场常识。为了找到这样的人,W为桥水的面试设计了一套相当复杂的性格评估和技能测试系统,包括桥水独家制作的棒球记录卡、可信度矩阵以及形式多样的调查问卷。桥水公司人力资源部门娴熟地运用这一系列的工具,将面世采集到的候选人个人信息归纳成量化指标,详尽记录在案,这些数据经过处理,能够让管理层对新员工的个性、价值观和专长一目了然,便于因材施教,因人定岗。达利欧时常提醒桥水的面试官们,不要试图从简历当中去寻找完美无瑕的人,要容忍有瑕疵的人要在招聘现场亲眼发现有潜力的候选人。按照达利欧严苛的选人用人标准,新人进入桥水公司之前,要接受长达18个月的培训。尽管在招聘环节已经严格把关,仍然会有1/4的人因为受不了培训阶段大强度、高负荷的思维训练,无法适应桥水公司极度真实、极度透明的文化而选择离开。经过精挑细选和18个月的魔鬼训练,留下来的都是才华横溢、个性鲜明、价值观相近的人,他们不会拿桥水当作职场跳板,一般都会跟公司一路走到底。桥水创立43年来,除了2017年从苹果公司挖来的乔鲁宾斯坦,他的首席投资官基本上都是达利欧自己培养出来的。达利欧带领的这支精英团队,总是能够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问题,提出一个又一个震惊业界的原创性投资策略。这些都证明了达利欧选人用人原则的成功。最后我们来说说决策模式。达利欧观察过很多公司的决策模式,发现他们要么是领导人独断专行做决策,要么是以民主协商方式让管理层投票,少数服从多数形成决策。
达利欧认为,这两种方式都有缺陷,决策权既不应该由能力强的人垄断,也不应该无视人与人之间的能力差异,无视意见的可信度。投资行业尤其是对冲基金投资,是高度专业化的知识密集型行业,在这个行业里面,每个观点的含金量是完全不同的,发表观点的人才华禀赋如何,职业经验如何,专业知识储备如何,乃至品性是否正直诚恳,都有可能干扰观点的可信度。所以,决策的时候,需要对可信度高的观点赋予更大的权重,不能简单地搞少数服从多数,这就是达利欧基于可信度加权的创意择优原则。我们来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一项提案由五个人投票决定,三人赞成,两人反对,如果按照少数服从多数,那么有三人赞成提案就通过了,但是,投反对票的两个人,可能他们的可信度更高,那么根据可信度加权的创意择优原则,这两个人的观点就会有更高的权重。比如他们一票等于两票,这样一来,反对票就有了四票,提案就被否定了。达利欧认为,最具可信度的意见来自两种人,一是多次成功解决相关问题的人,二是能够通过逻辑推理发现因果关系得出结论的人。在桥水,每个人,每个观点的可信度都被记录在专门开发的集点器程序当中。开会时,他们会通过集点击APP程序对决策事项进行投票表决。几点器上点数多的人,他们的投票有更高的权重,会对公司的最终决策产生更大的影响。达利欧非常尊重可信度加权的创意择优制度,他在书中声称,在桥水工作的40年当中,当可信度加权投票结果与他本人的判断出现冲突时,他从来都是按照投票结果办,不做与创意择优原则相悖的事情。到这里,原则这本书的最后一部分,公司治理原则就全部讲完了,我们主要介绍了桥水公司在达利欧一系列的原则指导下形成的极度真实、极度透明的公司文化。富有特色的选人用人机制以及创意择优的决策模式。达利欧曾经说过,他一生当中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就是以原则为基础去发现真相,并且据此行动,40年来,他坚持这么做,而且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他把收货的这一切归功于原则。他认为,只要能够从这些原则当中吸取营养,不断进化,他的成功就离你不远。